摘要：索绪尔将言语活动分为语言和言语，建立了以语言为对象的语言科学。 由于中西方思维方式的差异，我国不少语言学研究者对这三个术语进行了曲解甚至修正。 索绪尔的术语。 从《普通语言学教程》中可以看出，索绪尔的研究体现了康德的感性、理智、理性三个认知环节，完成了对“语言”的理解。 出于科学研究的需要，他把认知的重心集中在智力环节上。 如果我们运用康德、黑格尔等哲学家的思想，根据不同认知环节的特点来理解索绪尔的三个概念及其关系，我们或许会与索绪尔的认知相一致。
关键词：索绪尔、语言学、感性、智力、理性
本文首发于《中学语文》2019年第16期
文字 | 邓伟泽
全文约7500字，仔细阅读约需15分钟
19世纪被称为“科学世纪”。 许多科学学科从描述经验转向概括理论，并逐渐形成自己独立的学科体系并取得革命性的进步。 在哲学方面，康德、黑格尔等哲学家将西方的普世哲学推向了顶峰。 在科学普遍发达、哲学高度发达的时代背景下，索绪尔的语言学诞生了！
我国语言学研究者对索绪尔的言语行为、言语、语言等概念仍有不同的理解。 索绪尔创立了语言科学。 从《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对语言的认识经历了感性认识、知性认识、理性认识三个阶段。 感性、知性、理性三种认知能力各有特点，得到的结果也各不相同。 如果我们结合不同的认知特点，在不同环节来理解和解释索绪尔的思想，就有可能达成共识。 笔者不揣测，力图从感性、知性、理性三个认知环节提出自己的看法。
一
感受对象：言语活动
其他科学虽然预先确定了研究对象，但首先要观察相关现象。 索绪尔在确定语言学研究对象时，也是从语言现象入手。 “一个肤浅的观察者”，他看到的可能是两个人谈话的场景。 索绪尔仔细观察了这种交流现象，并重构了语音回路。 耳朵可以听到声学印象，说话者可以感觉到发音器官，语言研究人员可以观察到发音器官。 在语音回路中，发音的声音感知、声像、肌肉图像等要素都是通过感觉来感知的。
感受性是感觉在时间和空间形式下通过现象的刺激而获得表象的能力。 感性接受对象，形成表象，为认识提供材料。 感性具有偶然性和多样性的特点，不代表事物的本质。 对于语言现象来说，感性接受物体作为一个整体的出现。 另外，在感性阶段还没有进一步的了解。 索绪尔描绘了语音周期图，完成了语言认知的第一阶段。 对语言现象的第一阶段认识是：“语言学的对象就像是一堆杂乱无章、彼此毫无关系的怪异事物”。 [[1]]
有学者认为“索绪尔没有明确言语活动的内容”[[2]]。 我们知道，感性并不定义“言语活动”。 “感性的事物是个别的，易逝的；但对于其中永恒的事物，我们必须通过反思来认识它们。” [[3]]感性是认知的开端，是对事物的外在感知，它获得特殊的、碎片化的、互不关联的表象，内涵较差，感性不能形成概念； 定义是规定事物的属性，规定是一种思维活动，表象中蕴含的本质需要思维去把握。
我国一些语言研究者在研究语言与言语的关系时，简化了理解的过程：
[[4]]
图 1. 简化的认知流程
索绪尔从言语活动现象开始对语言的研究。 “演讲活动”是直接、第一手的材料，真实、客观地保留了参与活动的所有要素。 图1认为“人的言语”和“书面的句子”是言语活动的结果。 从“言语作品”的分析出发，观察者看到的是无声的作品，言语活动的主体已经退出。 直接观察发音的声像、肌肉像等要素。 ——事实上，图1的分析省略了发音的声像和肌肉像等成分。 声音形象的省略会影响对语言符号本质的研究，很难将语言符号的结构视为包含所指和所指的心理实体。
有学者将索绪尔的术语调整为：
图 2. 修改后的术语关系
并解释道：“我们将索绪尔所说的与语言对立的言语改为‘主体行为的个人特征’，把他表达行为意义的言语与言语活动融合起来，并采用普通人能够理解的言语（这种认知本质上来源于索绪尔的语言理论，但人们没有意识到）来概括其含义。”[[5]]
无论对索绪尔的术语进行修改是否恰当，将言语和言语活动结合为言语，以言语作为知识的对象，都是不恰当的。 言语活动包括言语和语言。 扩展性大于言语。 言语是言语部分减去语言。 言语活动和言语是两个内涵和外延不同的概念，就像“动物”和“猫”的关系一样。 班级的项目不能随便组合，这一项。 其次，言语一词在我国古代就已经存在。 《易·易》：“君子应当慎言。” 《礼·王志》：“五方之人，不能相通，趣味不同。” 汉语语音是一个动词，Speak； 第二个是名词，表示什么。 科学理解中的言语是言语行为的一部分，包括声像、发音器官等要素。 普通人理解的词语和科学词语的内涵有很大不同，表达的是两个概念。 将普通含义与科学含义混在一起会导致认知混乱。
二
智力：言语和语言的分离
智力是各种科学获取知识的认知能力。 经验为认知提供材料，知性认知在感性认知的背后，为材料提供形式，以先天范畴排列材料，形成具有普遍必然性的知识。 知性把具体的物体分解成许多不相连的部分，比如解剖学上，心、肝、肺、脾等都是分开的、不同的，然后孤立起来观察。 究心者专于心，膝者专于膝。
进入智力环节，语言活动的出现就像一具僵尸，静静地躺在思想手术台上，等待着手术刀的解剖。 索绪尔分析了言语活动表象中的要素，选择了科学所需要的研究对象，将对象以外的部分归为言语。 言语活动分为言语和语言两部分。 索绪尔在第三讲中描述了一个分割图：
[[6]]
图 3. 语音和语言
语言是听觉图像和概念的联系（结晶）的确定部分，是社会系统、同质性和同一性，是表达思想的符号系统。 词是一个具有能指和所指结构的恒定符号，在任何不同的情况下都指代同一种事物。 言语是个人意志和智力的行为，是个体的、异质的，“言语中没有任何集体性的东西；它的表现是个体的和暂时的”。 [[7]]每个人的言论不同，有差异； 每个人的言语都是“暂时的”，从这个人的言语到那个人的言语，言语的暂时性也可以说是变化的。 言语是不同的、暂时的、变化的，不具有符号的特征和功能。 从感性的进展到智力的联系，索绪尔将言语活动分为语言和言语，语言和言语是分离的，彼此没有联系。 以智力为特征的语言是一种没有个体生命的普遍符号，是语言学的研究对象。 索绪尔的区分是明确的、毫不含糊的。
我国有学者认为“索绪尔反对语言与言语是不恰当的”[[8]]、“割断语言与言语的联系”[[9]]、索绪尔“把‘语言’作为唯一的客体”语言学家片面追求“语言”与“言语”的区别，将“语言”视为一个封闭的系统”[[10]]。他们的批评无疑有其可取之处。但“反对” 、“分离”、“片面性”都不是索绪尔的错误。理智坚持固定特征与多重特征的区分，坚持同一性与差异性的对立，这是理智的缺陷。，同时时间上，它是理解的优越性，换句话说，就像解剖学一样，语言和言语是分离和明确区分的，对语言的专门研究是科学理解语言的必要过程。在智力认知阶段，语言属于社会，主要是个人以外的东西。 语言是一种社会系统，是表达思想的符号系统。
言语总是个人的、偶然的、个人意志和智慧的行为，并且是异质的。 索绪尔清晰、明确、严格的区分，是将“语言”从言语活动事实的混合总体中分离出来，不让“语言”以外的其他成分混入，使“语言”成为单一的纯粹认知对象。为语言科学的建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如果不切断语言和言语之间的联系，“没有思想的精确和清晰的区分，我们就会迷失在模糊的想法和幻想中”。 [[11]] 索绪尔着眼于“语言”，全面而深入地理解语言，着重研究语言结构及其关系，构建了一般语言学体系。 而且，作为一门科学，语言学是为全面理解既定对象而建立的科学体系。 物体本身是相对独立的，有自己的边界。 这个界限，就是它存在的最大极限。 超出边界，物体就不再是它自己了。 边界是封闭的，一个独立的学科应该是一个自我封闭的体系。
有研究者认为：“言语就是言语（包括书写），是一种行为”。 [[12]]“言语行为：言语的含义之一。” [[13]]索绪尔的语言科学中的含义是不同的。 如果你根据索绪尔的理论来解释言语，或者以语言言语为逻辑起点建立自己的体系，那么你就必须尊重索绪尔的研究成果，否则，改变语言概念链条上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会破坏整个语言学链条和造成理论体系的混乱。 索绪尔假设两个人在说话，这种对话现象就是言语活动。 他分析了言语活动的各种要素，并将言语活动分为言语和语言。
显然，在索绪尔那里，言语是从言语活动的整体中切割出来的，就像牛腿是牛的一部分，不等于整头牛，一部分不等于整体，言语不同于言语活动，言语行为不可能是言语的含义。 从认知过程来看，言语活动是从谈话情境中获得的表象，是知觉层面的概念。 它是一个整体； 区别于活动的概念，是言语活动的一部分。 从逻辑上看：“不仅语言和言语不是一回事，言语和言语活动也不是一回事。与言语相比，言语活动是上位概念，言语是从属概念。” [[14]]如果说言语等于言语，言语包含言语行为。 然后，这种理解把语言和言语混在一起，就像心和肺粘在一起一样，心和肺都认不清，所以语言和言语无法区分。 那么，语言学的研究对象就迷失在这种认识中，科学语言学就失去了基础。
三
理由：言语和语言的统一
在理解的背后，理性承认理解的知识。 一方面，理性承认它所坚持的言语和语言的区别； 语言既是对立的，又是普遍联系的、对立统一的。
理智把言语行为分为言语和语言，言语和语言不是一回事，有严格的区别。 语言是社会的、身份的方面、规则的、本质的方面、肯定的方面。 语言决定言语活动的实现，即个人的思想是通过语言按照语言的规则表达的，听者也按照相同的意义和语言规则来理解由声像联系起来的概念。 言语是个体的、分化的方面，毕竟言语是特殊性的要素、受限制的内容、被知性否定的方面。 理性认为，没有言语，语言就是一种没有生命、死气沉沉的规则。 只有当语言与言语相结合时，它才能存在于活生生的现实中。 理性扬弃了自身内部的言语，“扬弃就是否定，同时也是保存”。 [[15]]。 理性也看到，把语言从言语活动中分离出来，就是理解“语言”，就是专门研究语言，所以对语言的理解也是对语言的理解。 懂得语言和懂得言语，二者有着相同的目的，这两种懂得是同一种懂得。 然而，在这种理解中，语言是积极的方面，言语是消极的方面。 从这个角度看，理性认知包括语言和言语两个方面，而对立的言语和语言在理性认知中得到调和和统一。
理性所认识的语言和知性所认识的语言是同一个对象——语言，这两种认知环节的语言既有相同的方面，也有不同的方面。 从同一方面来说，这两个阶段的语言都是一个社会系统，是一个表达音义结合的符号系统。 以不同的方式，理解将言语排除在语言之外，坚持语言与言语的对立，语言是纯粹的自我同一性，与自身有关，而不是与言语和言语活动有关。 另一方面，理性将言语视为语言内部结构的一个方面，并包括言语本身。 言语是语言不可缺少的元素。 没有言语，语言就没有真正的存在。 只有与言语相结合，语言才能作为“道的化身”活生生地存在于现实中。 在理性层面上，语言既是自等的，又是非同一的，可以辩证地表述为：同异、异同。 理性的语言观不偏袒任何一方，而是坚持语言与言语的对立统一。
索绪尔具有较深厚的西方哲学素养，言语与语言的区分本身就是哲学方法的具体运用。 从实质上看，在他的比喻中，“晚上8点45分日内瓦-巴黎”的特快列车是一种规律性（一般性）； 同一辆火车不同车头、车厢、人员（特异性）的快车（个体），——这个例子体现了个体是一般与特殊的统一的哲学思想。 下棋、街头等通俗的物理原理隐喻表明，索绪尔“不理解一般与个体的统一关系，而是反对一般与个体”，正如一些学者批评的那样[[16]]。 对于言语与语言的关系，索绪尔有直接理性的表述，如：“这两个对象密切相关，并且相互预设：言语要被理解并产生其一切效果，就必须有语言；但对于语言来说，既要立，必有言。” [[17]]
我国学者发现索绪尔的言语活动和言语与语言的划分中隐藏着巨大的矛盾。 一方面，“言语和语言是相加或互补的，它们的相加成为言语活动的整体”，另一方面，“言语和语言是体现关系，语言体现在言语中或隐藏在言语之下”。 [18]].就前一句而言，加法关系是知性阶段的认知，后一句是理性阶段的概念认知。语言是矛盾的统一体，言语作为特殊性，语言作为普遍性，言语与语言在理性认知中的统一。在语言与言语的具体关系中，语言作为一种概念，既体现在一切言语之中，又独立于一切言语。索绪尔对语言的科学认识，因科学研究而受到理智思维的限制。 ，他无法在理性层面上讨论；对语言的进一步理解可以由其他语言学家来完成。
四
余下讨论：言语作品还是语言作品
《苏联百科全书》认为：“言语是社会成员（部落、部族、民族）的一种活动，这种活动表现为在交际和交流过程中使用语言（包括口头和书面形式）。思维，就是言语。同时，言语又是这种活动的产物的总和，即由言语单元（句子）组成的语言材料。 高明凯解释说：“‘言语’既可以指言语活动，也可以指言语单位（句子），即语言成分存在的材料（言语作品）。这个观点实际上是斯米尔尼茨基和一般语言学家的观点。” [[19]] 斯米尔尼茨基的观点在我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语言学界和汉语教育界一般把言语活动形成的“产物”或由言语单位（句子）组成的语言材料称为“言语作品”。例如：“我们可以先把通过言语活动形成的‘产品’从整个言语交际中抽象出来，把形成这个产品的生理、心理过程放在一边。 这个产品大致相当于所说的“语音作品”。”[[20]]将语言材料称为语音作品是否合理？
我们对“言语”的理解和阐释离不开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 言语活动和言语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处于感知和理解两个不同的认知层面； 言语活动是一个整体，言语活动是言语活动的一部分。 言语与言语活动是部分与整体的关系，而不是平等的关系。 在索绪尔的言语活动中，除了言语和语言之外，没有第三个组成部分——言语作品。 从口头形式来看，所谓口头作品并不是独立存在的。 它们与发音的声音形象、肌肉形象等元素混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整体的感性表象； 把整个言语交际中抽象出来的言语活动形成的“产物”称为“言语作品”，这不符合索绪尔的理解。 在智力阶段，索绪尔将言语行为分为言语和语言。 在书面形式上，虽然音像、发音肌像等要素已经不复存在，但既然所谓“语言成分存在的材料”包括了语言，那么这种材料就不是纯粹的言语，而是语言。 与文字的混合体，用文字来称呼它是不合理的。
命名“由语音单位（句子）组成的语言材料”，是形成与对象相适应的概念，并用概念来把握对象的活动。 概念是对事物本质的认知，本质是阶级的同一性。 由语音单元组成的语言材料既包括语音又包括语言。 言语对于个体来说是独特的，并且个体之间存在差异。 个人本身在不同时期也会改变言论。 朱自清早期和晚期的散文，他的风格有很大的区别。 言语对于个体而言是独一无二的，词语之间不存在共性。 言语只有与语言结合、与通用语言结合才能被别人理解。 语言是符号系统中的一类，音义结合是语言区别于其他符号的本质特征。 语言的符号性表明，在使用同一种语言的人群中，语言是大家共同的，词的字典意义对于不同地区的人来说是相同的。 一方面，语言本身是相同的；另一方面，语言本身也是相同的。 另一方面，言语最初被否定而成为对立面，而这个对立面现在再次被否定而成为同一事物。 语言存在于对方的言语中，也存在于语言本身之中。 理性所认识的语言不仅与其本身相同，而且与相反的言语也相同。 理性语言的内部结构包括语言和言语，与“由言语单位组成的语言材料”的构成高度一致，包括它的两个方面，达到了概念上的认识。 因此，“由语音单元组成的语言材料”的概念不应该是“语言作品”，而应该称为“语言作品”。
“语言”是言语活动现象的普遍本质。 “因为语言是思想的产物，没有什么不是用语言说出来的不是普遍的”[21]]书面语言能被别人看懂，《尚书》能被现代人看懂，完全取决于语言的理性存在. 语言学家经历了一个艰难的认识过程，直到索绪尔从语言现象中把握了语言学的对象，揭示了语言现象的本质。 具有一定体育素养的人，当苹果落到地上时，会想到“重力”； 具有一定心理素养的人，对于敲击或喊叫吸引鸡进食的现象，会想到“条件反射”。 。 语言工作者对“言语活动”现象认识到一定阶段后，应从专业的角度看待言语活动的结果，有意识地认识到规律性的一面，并从本质上对其进行界定，应称之为“言语活动”。 ”。 由“单元”组成的语言材料为“语言作品”。
对语言的理解包括三个环节：感知的是言语活动，是“一堆乱七八糟、毫无联系的东西”； 理智知识整理知觉资料，区分差异和同一方面 自然界分为言语和语言，语言是科学认知的对象； 理性认知，知性认知的两个方面是针对语言的认知，是同一种认知，理性认知包括言语和语言，理性语言是言语和语言的对立统一，这种理解符合与语言的真实性。
[[1]] 索绪尔。 普通语言学教程[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29。
[[2]] 杨新章． 索绪尔的“语言”与“言语”理论[M]//赵荣辉中国索绪尔研究.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216。
[[3]]黑格尔。 小逻辑[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75。
[[4]] 王锡杰． 语言学百问[M]．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125。
[[5]] 聂治平． 区分同质性与异质性——论索绪尔语言理论中言语与语言的区分与正确理解[J]． 兰州大学学报，1987（4）：98-103。
[[6]] 张绍杰译，索绪尔。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第三讲[M]. 湖南教育出版社，2001：77。
[[7]]索绪尔。 普通语言学教程[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2。
[[8]] 王锡杰． 语言学百问[M]．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125。
[[9]] 高天如． 汉语学术探索[M．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19。
[[10]]杨新章． 索绪尔的“语言”与“言语”理论[M]//赵荣辉． 索绪尔中国研究.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219。
[[11]] WT斯推士著作，鲍寻武译。 黑格尔哲学[M]． 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92。
[[12]]岑云强等。 语言学基本理论[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11．
[[13]]李海林． 言语教学论[M]．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6：27。
[[14]]岑运强，杜静． 又谈言语活动论——评包贵先生文章[M]//岑云强语言学理论探索文集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2010：80。
[[15]]黑格尔。 精神现象学（上）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75。
[[16]]方广涛． 语言学文集[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445。
[[17]]索绪尔。 普通语言学教程[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41。
[[18]] 刘大为． 语言学、修辞学还是语用学？ [J]. 修辞学习，2003（3）。
[[19]]引自高明凯。 语言理论[M]．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117。
[[20]]王伟贤. 语言学文集[M]．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2。
[[21]]黑格尔。 小逻辑[M]． 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71。
作者系台州中文教育研究所研究员，发表论文40余篇。
